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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回鸢鼓励的眼神下，素手慢慢上前，在高问脸上轻拍了一下。
“师姐，你给他止痒呢？来，我教你。”回鸢扬起手：“抬起胳膊，轮圆了打。”
清脆的耳光声响起，高问又一颗牙齿被打飞出来。
“学会了吗？”
素手点点头，看起来很爽，她早就想教训高问这个神经病一样缠着他半年的人了，论谁脾气再好也受不了。
她学着回鸢的样子，将半年的怨恨集中在这个巴掌上，巴掌带风抽到高问脸上，人都飞出去了。
“这，我，我不是故意的。”素手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手，又看看飞出去的高问。
虽然，但是，她的身心感受到前所未有的通畅。
她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手，这就是打人的快乐吗？
回鸢就是要让她学会发泄，越忍让越退步，贱人只会毫无底线地得寸进尺。
她抓起高问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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